评论: 张安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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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年第一次与罗兴亚人的活动,是在沙登「知识乐园的学习中心」的罗兴亚学校。该学校是由马来西亚阿拉干的罗兴亚组织(Ethnic Rohingya Committee of Arakan Malaysia)所成立。课室外有儿童快乐学习的壁画,是新纪元学院学生的烙印。

当天是斋戒月期间,活动是与罗兴亚穆斯林一同吃开斋饭。虽然食材是社会大眾所捐赠,他们一早就准备了家乡菜与我们享用。老实说,罗兴亚人的家乡菜有点油腻兼重口味,但是味道还可以接受。

时辰到、祈祷完、准备好排排坐,大伙儿把食物端出去。活动当天,差不多20多位罗兴亚人携带30位小孩出席。小朋友都获得大眾捐赠的书包和文具,与出席的成人一同享用丰盛的开斋饭。活动结束,大家一个个离开,看到罗兴亚朋友们的憔悴面容,似乎在为明天的生活而担忧。

从罗兴亚人在吉隆坡上街示威,「罗兴亚」这个关键字,普遍上没有获得大马人的好感。一路以来,罗兴亚人在马落脚將近30年,为什么这一次的迴响不小?难道是示威惹的祸?是阿拉干的大屠杀再一次升温?课题被政党骑劫化?课题宗教化?还是潘朵拉的盒子终究被打开?如上皆是?

自2015年以来,非政治组织MyCARE援助约100万令吉于在马的罗兴亚群体,皆是民眾捐款。于2017年9月27日,召开有关援助罗兴亚紧急救济金的媒体发佈会。此发佈会主要向公眾筹募,並援助逃至孟加拉近85万的罗兴亚人。媒体邀请信件在前一天发给了马来文,英文和中文媒体。

活动当天,马来媒体似乎到齐,英文源流的主流媒体也到场採访,唯有不见中文媒体的踪跡。大大小小媒体皆掌握社会的动脉,是主要的信息传播者。从媒体的出席率,罗兴亚课题很难成为大马人共同的人道援助课题。

媒体发佈会当天有將近30位持有难民证的罗兴亚难民出席,他们都是分佈在大马各地的罗兴亚群体的代表。在还没有来到大马之前,他们有的是医生、老师、药剂师等专业人士。

活动过后,有机会和一名罗兴亚人深聊。在缅甸时,他是一名医生。26年前,家人被军人屠杀后被迫逃至大马。访谈中,隨口告知他大马人一般上对罗兴亚人的「负面看法」。他唯有不断的道歉,一句句「对不起」,听来都泪满眼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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